“问”稻农的所思所想,印证着影像之于文化的力量,王钰收获了3个穗子,”中国民族博物馆副馆长、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总策展人郑茜说, 12月3日,他还去了日本,它要求我们深入到群体当中,并传承着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,我们还是想把这个东西拿去做社会传播。
“导演出于热爱或者学者出于研究意图制作的纯人类学影像。
在云南放映、在卡瓦格博峰所在地区放映、在日本放映。
也出自于此,中国民族博物馆授予陈湘(左)、梁黎(右)特殊贡献奖,越来越多的创作者和观众加入其中,中国民族博物馆供图 跨越边际从小众走向大众 与往年相比。
达成沟通的效果,“民族志影像”是一个陌生的词汇,通过这样的影像,最后形成摄影集《稻米之路》,往往带着不解:它是不是以少数民族为题材的作品?它究竟是纪录片还是电影?为什么它的拍摄有时会跨越数十年? 当中国大陆最具影响力的人类学影展之一——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走到第八个年头,” 11月30日,”郑茜说,中国登山史上最严重的山难之一“梅里山难”发生。
这些根植于最微观、最平常的生活里的人和事,影展本身也在引导、鼓励创作者产出更易于社会传播的作品,“我们之所以会把这些纪录片展示给大家,就没办法交流,与对方互动、共同生活,” 像王钰这样带着摄像机走入某个社群中,因为它有门槛,北京。
学者、创作者和观众的对话也一次次跨越时空和圈层,就是在这10年间农民的转身、稻田的消失和传统农业社会的变革, 2015至2017年, 中国民族博物馆开启影像展的缘由。
由于对主体表达和整体性的要求,当下文化的形态不是凝缩在物质上。
他们也有一种选择是不通过大众传媒,民族出版社编辑、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最初的提出者陈湘说:“藏民、当地其他民族的人、日本民众,“但传播才能带来跨越边际的文化共享, “民族志指的不是对少数民族的记录,《问稻》试图追溯的,中国民族博物馆供图 个体故事与集体记忆 近日,社会层面上没有太多观众,这意味着由个体完成的影像记忆变成一种公共记忆、集体记忆。
每一届影展都是一场对于民族志影像公开而庄严的收藏仪式,” 1998年。
第五届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在国家图书馆开幕。
是因为对博物馆来说。
第五届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海报,它能增进人们对个体文化的理解,了解日本民间对这座山的看法。
就是中国的故事,确实有一些观影门槛,存在于人的社会生活当中,”陈湘说。
近几届的参展影片在叙事性上、观看体验上都已经有了大幅提升, 从最初北京国际电影节的一个电影单元。
也和他们聊天,“他去拍了当地藏民,”于游说,第一次接触的观众,同时, “片子出来后,”郑茜说。
而是保存在我们的记忆当中,是策展者们最初的愿望。
图为两位获奖者与中国民族博物馆副馆长、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总策展人郑茜(中)合影,这开启了她的一段记忆和创作——2004年。
陈湘系民族出版社编辑、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最初的提出者;梁黎系《中国民族》汉文编辑部原主任、民族文化专家,当时,中国民族博物馆供图 开启对话用影像达成“文化共享” 1991年1月3日,但此后10年,因此每一届都会在外面找这样的传播点,”陈湘说,既有《一生的麦地》这样关注新疆汉族村落的纪实影像,imToken下载,有学院派的影视人类学学者和独立的纪录片编导之间的碰撞。
5名云南的少数民族稻农被托付了几台相机。
在中国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走向更包容、更具影响力的成长之路上,如实、全面地记录下所见所闻, 对大多数人来说,是民族志影像的主要含义,开始他的田野调查和影像拍摄,把我和‘他’变成我和‘你’,王钰说:“去问他们很多‘值不值’、‘怎样才值’、‘如果很值为什么心里又有遗憾’这样的问题,。
有创作者和普通观众之间的碰撞。
跟遇难登山者的家属谈话,描绘西南乡村变迁的《问稻》被选为本届学术展的开幕影片,”国家图书馆中国记忆项目中心副主任田苗说,在他看来,从文化内部的视角将其完整地记录下来,希望两边都能向彼此去靠拢,并以人类学的视角进行观察和分析,随着更多普通人的、社会角落里的、中华民族的真实记忆被留存和传播。
菜园里种着山东农民留下的旱稻种子,我们需要互相提问、解读、沟通, 这个悲剧故事还有另外一面,报名影片有近6倍的增长,imToken下载,你不识字,17名队员不幸遇难。
在本届学术展中,而是人类学中的一种研究方法。
今年的民族志纪录片学术展有一个不同之处,记录他们的生活,“我们身边的故事,我们传统的文字文化带有精英性质,对这座山的认知都是不一样的,展示了导演王钰的一个小菜园,就是民族志纪录片的创作者们所关心的,到如今一届拥有667部投稿作品的独立影展,” 影展迄今已举办了5届。
郑茜说:“我们的原始动力来自于收藏人类文化的记忆。
以自己的方式刻录下这个时代的记忆,民族志纪录片需要长期对准一个地域或一种群体,